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……多光滑的皮肤啊!他的心一阵颤动。手掌抚过平滑的小腹,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。 虽然隔着胸罩,但他的手开始颤抖,他的心开始激动,他的呼吸开始急促。 她也是。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,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,和从他喉里吐出的气流,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。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,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,她‘嘤’的一声轻叫,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,把脸埋到他的脖上,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。 他轻轻地揉着,好舒服。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,她突然多么希望一切已经过去——烦恼的事通通过去、凶手已经被抓住、障碍已经被撤除——然后,她永远地像这样倚在他的怀里,为他奉献出一切…… 幸福的梦想,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,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时,嘎然而止。 ‘不要!’秦妍突然挣脱开来,‘这个时候,不要……’ ‘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’张贵龙红着脸,不知所措。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,秦妍心中一软,摸着他的脸,软声道:‘我妈刚刚去世,我没心情……’ ‘我明白……’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。 ‘别这样啦,等事情过去……’秦妍红着脸,话越说越小声,‘我什么都是你的……’意乱情迷的女孩,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,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。可现在,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。 ‘我……’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,心中甜蜜无比,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。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。 ‘听我的话,报告头儿,好不好?喔……啊疐!’张贵龙温柔地问,突然间打了个喷嚏。刚才激情似火时什么也忘记了,这次刚一分开,马上就发现自己确实着凉了。 ‘嗯!’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,含情地看着张贵龙,点了点头。情窦初开的少女,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么,都是好的。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,但秦妍此刻,已经百依百顺了。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,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。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,劈头就是一顿臭骂。也难怪他生气,本来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,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,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,半点纪律性也没有。 张贵龙硬着头皮,听完上司的训戒,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。意料之中地,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。一会怀疑这个,一会怀疑那个,现在又怀疑钟祥了?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,走火入魔了。 ‘就算不是钟祥,’张贵龙说,‘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!虚报钟肃病危,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,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,让他顺利溜出来……’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,看得秦妍十分陶醉。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对我好……总而言之,他现在说话的样子,真是好帅耶!秦妍打了个冷战,抱紧双臂,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么帅不帅,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,要让发脾气中的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,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。不过,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,才是最重要的。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,要布置一切,就得尽快。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后,不等同事们赶到,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。 首先,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间空屋,以作监视之用。天从人愿,刚好秦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,几乎一直空置。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一探到这一点,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、业主是否同意,自行撬门而入。反正邻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谁,一时半刻没法找到,警察就先征用再说啦! 其次,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,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救人。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。但安装、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的,张贵龙忙上忙下,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,他才喝上第一口水。 累,是固然的。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,再累也值得。何况,美丽可爱的人儿还一直陪在身边,再累也是甜蜜的。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。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,被警长严辞驳回。 ‘你脑子秀逗了?凶手知道多个人在,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,我们的行动还怎么进行?’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,‘况且,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你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像什么话?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?’ 关于第二个问题,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。至于第一个问题,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、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,警长只是不允。 何况,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,这样居然还不放心,未免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!于是,张贵龙再说多两句,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。 ‘你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?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?你现在很空闲是吗?去帮忙拉线!’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,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,对着他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,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,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。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,警长、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,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,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。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。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,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痊愈,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、擦着鼻涕…… 你看你,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,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?哎!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,会不会很疼? 这样不行!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:‘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!’ ‘不行!’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,‘已经十点多了,凶手随时可能出现。’ 监视器中,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,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。然后钻进被子里,眯上了美丽的眼睛。 十二点半,阿强打来电话:‘钟祥果然溜出去了。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。’ ‘大家提高警惕!’警长下令。心中不由打鼓,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?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?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、一小时过去了,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。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,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。 真美!她睡的样子好可爱……像个睡美人……哦不不,像个布娃娃……呵呵,她嘴角在动呢,不会流口水吧?那么多人看着,羞羞喔……喂,怎么搞的?讨厌! 屏幕闪了几闪,突然变成一片雪花。就算是下雨天潮湿,可这线路机器是刚刚才安上去的哟! 张贵龙站起来,想要检查一下线路,可还没等他迈步,荧屏已经恢复了正常。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,没有一点异常。 ‘他妈的,钟祥到底来不来?’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。要是真是他来,而且对秦妍动手,那就太好了!其实不管是谁来,只要是凶手来,都一样!亲自指挥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,年底他想不升官,还真不怎么容易啊。 ‘刚才屏幕闪了几闪,我怕有问题。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?’张贵龙有点担心,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,都绝对不能发生。 ‘你神经过敏?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。’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耗,‘凶手随时会出现,你脑子没问题吧?’ ‘可是……’ ‘可是什么?秦妍现在不好好的?’警长指着监视器。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。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,可是,头儿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。何况,秦妍现在不好好的?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。因为这个决定,他后悔终生。 [DIALOG20] 钟祥(笑):‘你醒了?’ 秦妍:‘钟祥?是你!真的是你!’(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,用力使劲摇晃)钟祥(得意地):‘很意外是吧?做梦也想不到吧?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?’ 秦妍(激动地):‘是你!是你害死我妈妈的,是不是?你这王八蛋!’ 钟祥(耸耸肩):‘是又怎么样?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,给我操得那骚劲……’ 秦妍(努力挣扎,羞怒不己):‘你……你混蛋!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’ 钟祥(笑。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,摇晃着):‘这都怪你,谁叫你让我知道,突然搞出个什么老情人和私生女,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!你可不要怪我,我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啊!’ 秦妍(努力使自己冷静):‘你……你怎么进来的?’ 钟祥:‘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。虽然我是搞药物的,但接驳两三根电线、搞搞小花样,还是难不倒我的!对了,忘了告诉你,你们对面那间空屋,其实是我的!在你家装摄像头,我早就干过了,你那批笨蛋同事,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,嘿嘿!’ 秦妍(难以置信地。继续试图挣扎):‘你……为……为什么?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?’ 钟祥(阴笑着摇头。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):‘都是为了你呀!你知不知道,你抛弃我的时候,我伤心了多久?三年!你玩弄我的感情,可曾想过我的感受?我发过誓,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,我一定要!不管用什么办法!’ 秦妍(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,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么还没冲过来):‘我们早就不可能了……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,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,你又何必枉费心机?’ 钟祥(自问自答,彷彿没听到秦妍的话):‘我想,也许你嫌我穷、没出息。只要我有钱……我知道你不希罕钱,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,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!是不是?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,他有心脏病,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……嘿嘿,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!’ 秦妍(哭):‘你疯了,你疯了……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。就算你是亿万富翁,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!你疯了、疯了……’ 钟祥(板着脸):‘我是疯了!可我是为你疯了。如果不是因为你,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;如果不是因为你,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。你说,你害了多少人?’ 秦妍(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,这人根本不可理喻。决定尽量拖延时间):‘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?’ 钟祥:‘不是所有的人,是必须除去的人。’ 秦妍:‘贞姐也是?’ 钟祥:‘我也不想的,可是没办法。’ 秦妍(愤怒地):‘她是你的亲姐姐!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,她对你那么好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’ 钟祥(一摊手):‘我也不想的。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,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。可是她有钱,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!他妈的,老子拼着老命赚来的钱,凭什么让姓苏的花?’ 秦妍:‘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?你没人性……(哭)你真的没人性…… ’ 钟祥:‘也不只是因为这样,谁叫她倒霉,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。她当晚就死,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!哈哈,我猜得对不对?’ 秦妍(哭):‘你变态……你变态的!她是你的亲姐姐,你怎么下得了手? 怎么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?怎么忍心怎么虐待她?’ 钟祥(笑):‘她死得越惨,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,对不对?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?她一死,我什么嫌疑都没有了,对吧?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,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?’ 秦妍(竭力冷静):‘那钟松呢?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?’ 钟祥(笑):‘他一消失,肯定就是畏罪潜逃。只要他不再出现,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,没有人会再来翻查,你看多好!对了,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?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?他帮了我那么多,替我背了黑锅,就算死了,一只断掌还能帮我,我真应该谢谢他!放心吧,每年他的忌日,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,祝他早日超渡!’ 秦妍(焦虑地望着门外,心中打鼓):‘阿龙怎么还不来?他们干什么去了?再不来我就完蛋!’ 钟祥:‘不用望了,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,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?还有你那个‘保护’着我的强哥,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。’ 秦妍(心中一寒,打个冷战,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):‘为什么?你究竟干了什么?’ 钟祥:‘流鼻涕哟!着凉了吧?怎么那么不小心呢?真可怜……不过,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,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?一想想就好可爱喔,好个鼻涕妞。’ 秦妍:‘你……你不要乱来……’ 钟祥(不理她。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):‘你是我的,本来就应该是我的。 我对你做什么,都不算乱来!不过要等一会,等一会比较好玩……’ 秦妍(吸了一下鼻涕):‘我不是……不是你的……不是……’ 钟祥(捏着她的鼻子,把药水灌到她口里):‘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,还没人试过呢,你运气不错……你要知道,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,对别的女人,我还没有这个兴致!’ 秦妍(甜甜涩涩的):‘咕噜咕噜……不要……咕噜咕噜……这是什么?’ 钟祥(捏着她的脸):‘这可是秘密产品喔!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。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,产生大量的性激素,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,鼻涕妞!不过有什么副作用就不知道啦,反正你就快死了,也无所谓了,是不是?’ 秦妍(眼睛一红):‘不要……’ 钟祥:‘我真的好想知道,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,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么样?你知不知道,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,我每天做梦,都梦到你跟我做爱时的浪叫声……啊!好爽……’(他的声音越来越贱)秦妍(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):‘不要……你变态……变态……’ 钟祥:‘你会很爽的……念在我们相好一场,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。到你出殡那天,我会去送你的,我会哭得很伤心。我是真的会很伤心,不是装的,你相信我……’ 秦妍(哭。身体开始感觉异样):‘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这么残忍?你杀死了那么多人,为什么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?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?污辱她们?你为什么?’ 钟祥(淫笑):‘你没试过,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、有多刺激……我只是可惜,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,那么好的身体……可是,留下永久的回忆,不是更值得回味吗?象慧慧、姐姐、孙贱人、还有你妈,一个个都不一样,每一次都让我销魂……(淫视秦妍)不过,也许你会最让我销魂,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!’ 秦妍(喉咙开始发烧,唇干舌渴,只盼尽量拖延时间):‘你……你早就预定好步骤,一个一个地杀人吗?’ 钟祥:‘很想知道吗?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:孙贱人、钟松和钟慧。 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,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,谁知道……嘿嘿!姓孙的贱人,肚子上挨了我一刀,那个样子还那么性感…… 他妈的,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……嘿嘿!没想到居然上了瘾,慧慧和姐姐,嗯,还是你老妈,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。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,临死的时候……真是好爽……’ 秦妍(竭力保持冷静):‘你……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?为什么?为什么要把她摆成那个样?还有、还有玻璃弹珠……’(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,全身变得十分躁热)钟祥(大笑):‘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?哈哈!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意义,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,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!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,不就行啦?正好身上有颗弹珠……’ 秦妍(羞愤交加,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,原来是被耍了):‘你……你好奸诈……喔!(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,下身一阵激流冲过)呀……你混蛋… …’ 钟祥(摸摸她的脸):‘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?鼻涕妞。’ 秦妍(大口呼吸,想继续拖时间):‘你……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?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?’ 钟祥(摸着她的脸、摸着她的额):‘这可不关我的事,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。我只好如你们所愿,顺水推舟啦!他那副德性,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,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?他那种马大哈,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,随时都可以。’ 秦妍(转着脸躲避他的手):‘你……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,你这么变态,为什么放过黄苗?你……’ 钟祥(淫笑):‘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,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,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。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,鼻涕妞。(手指抹着秦妍微张的嘴唇)看来药力已经到了,你已经受不了了,我们开始吧……’ 秦妍(着急地):‘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精液的?还有……’ 钟祥:‘你马上就要发浪了,为什么还这么多话呢?现在药力已经发作,我已经不想废话了……’(捧着她的脸,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)秦妍(慌乱地扭动挣扎):‘不要……你滚开……混蛋……’ 钟祥(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):‘老实点享受吧,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! ’ 秦妍(眼泪流下):‘阿龙……你怎么还不来?’ [DIALOGOVER]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,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。 ‘怎么还不来?怎么还不来?’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,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,口里不停地唠叨着,听得人心烦。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。屏幕上,秦妍沉睡的样子,真是越看越可爱,越看越让人疼爱。瞧,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,该不会想吃奶吧?这个小宝贝!张贵龙微笑着胡思乱想。 ‘怎么还不来?就算是堵车,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?’警长犹自唠叨不停。 ‘半夜三更的,堵什么车?’警员甲笑道,‘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。反正用不着飞车,是不是?’ ‘什么飞车?’张贵龙心不在焉。 ‘可就算走路,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。没理由啊!’警员甲说,‘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?’ ‘飞车……飞车……’这个词好像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,他喃喃念着,突然抬头叫道,‘生死时速!’头猛地转向屏幕,背脊冒起一阵寒意。 ‘什么生死时速?看电影吗?’警员甲不解。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,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,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,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,险象环生。不过好像和现在没什么关系。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。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,监视车上乘客。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,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,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,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,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。 刚才……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,完全是一模一样!难道…… 一想到此节,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。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,转身冲向门外。 ‘你干什么?’警长眼捷手快,护着大门喝问。 ‘已经出事了!我去救小妍!别拦着我!’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。 ‘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?’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,‘凶手随时可能出现,你这样冲出去,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!你是不是想气死我?’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,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。 ‘我说别拦着我!我没时间解释!’此刻的张贵龙,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。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,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。 那次屏幕闪动,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!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。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。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:现在还来得及。 可是他知道,一个多小时,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。男儿的热泪,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。 而要发生的事,早已经发生了。 [SCENE6]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,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。她一脸悲愤,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,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。可是她的身体,她的每一寸肌肤,随着男人的触碰,敏感地搐动着。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,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。一粒、二粒、三粒,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,刀尖才挑着睡衣,向两旁掀开。 ‘你真白。’男人说。呈现在眼前的,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。平滑健美的小腹,高高隆起的胸前,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,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。男人俯下头去,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 男人丢下水果刀,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。 好软、好滑、好饱满……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,上下滑行着,从温柔地爱抚,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。 ‘你……你放手……不要……喔!不要……’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,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。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,可是她的肉体,却暖暖的好不舒服! 是的,在乳房被玩弄之前,她很难受。现在,的确舒服多了。 ‘别说不要,你明明很想要的!’男人握着乳房用力地揉着,好有弹性,好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…… ‘你……你无耻……你给我下药……不要……’女警察粉脸潮红,无力地呻吟着。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,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,好不狼狈,可是,她却没有办法阻止。 男人好像没听到,他只知道,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,正在他的手里;他最想享用的女人,正在等待他的摆布。这对美丽的乳房,他曾经隔着衣服抚摸过,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,被乳房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。现在,没人能够阻止他,只要他喜欢,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! ‘你知道吗,今天早上,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奶子的时候,心里一直在想,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,奶子有没有她那么大?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?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,那就太好了!可惜啊……’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。 ‘你王八蛋!你会天打雷劈的……’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。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,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,凌辱至死,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,不由放声大哭。 ‘想你妈了吗?’男人笑着,‘说真的,你妈那对奶子,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。到了那个年龄,还能保养得那么好,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么痴迷…… 姓孙那贱人那对奶子虽然形状最漂亮,可还没你妈大呢!’一边说着,手掌一边从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,好像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样。 ‘放开我……呜……你没人性的畜生……’女警察哭着挣扎,可是体内的燥热,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,时不时地颤抖着。 男人依旧不理她,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:‘可是你这对东西,虽然也算不错了,但玩过你妈的豪乳,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!说实在的,让我有些失望,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,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?谁知道,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!’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,她的愤怒、羞耻,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,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,无法完整地思索。男人肌肤的接触,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。 ‘不……不要……’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。可男人还在提醒她,她的妹妹,唯一的妹妹,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,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! ‘慧慧还是个处女呢!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,谁知道原来没有耶!对啦,你应该也是处女吧?’男人说,‘慧慧那对乳房,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。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……’ ‘呀……嗯喔……你混蛋!你混蛋……啊……坏蛋……’女警察哭着呻吟。 这个王八蛋,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,现在又轮到我! 我……我……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,杀死我吗?我不……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。她紧夹着双腿,腰不停地扭着,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她不想这样,可是,她阻止不了。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乳头,突然轻轻一弹。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,发出一声尖叫,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,她的内裤,已经湿了一大片。 ‘很爽是不是?’男人坏笑着,‘好了不糗你了。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好,我最想要的,还是这一对!你知道吗?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,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……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,又白又嫩,也不算小了… …’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双乳,甚至把脸埋进乳沟,尽情地厮磨着。突然,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。 ‘呀……’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,口水和着鼻水喷出。不止是因为疼痛,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。 ‘这种极乐的享受,你没试过吧?喜不喜欢?’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,在她全身摸索着,然后伸入她的裤里,‘湿成这样,你真是个骚货呀!’ ‘不要……不要碰我……’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,‘不是你的……不是…… ’ ‘你的毛毛也不少耶!跟你老妈差不多……呵呵,总说你奶子没你老妈的大,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!’男人说着,剥下她的裤子。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,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,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阴阜,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。 ‘颜色好漂亮喔!’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,注视着她的阴唇,‘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,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……’ ‘不要看……喔……你走开……走开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’女警察的台词,现在只能如此,没法变得出新花样。只是她的身体,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。 ‘对了,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……妈的,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… …’男人手指拨开她的阴唇,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阴道。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,一鼓彷彿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,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:‘早知道,下午在车里,我就给了他……我为什么不给他?’ 但是,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肉棒时,她疯狂地乱扭着,挺着屁股蹦着,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。 不要……不是你的……绝对不是……女警察心中急叫着。她知道,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,这根东西…… 男人得意地笑着,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。对了,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,就是这个样!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!我真是艳福不浅……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,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,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。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,或者说的兴奋。还差一点,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。她的属于他的,永远都是! 肉棒顶上了阴唇,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,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。男人的扶着肉棒的手微微颤抖着,可女人的全身,都是剧烈地搐动。 插入了,一寸、二寸……女警察失声痛哭着,可她的哭声,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。 肉棒猛的一戳,没根插入。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,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。 没有疼痛。没有!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,彷彿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。那种感觉,奇特无比,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,让她好像发疯一样,身体不停地乱摇,口里不停地乱叫。 男人的肉棒缓慢地抽插,当肉棒抽出时,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。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,她只知道,只要男人的肉棒停止运动,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,她绝对无法忍受。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,而是全身。她全身的肌肤,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阴核,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。 ‘我说过,我要让你在和我做爱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!’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,肉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,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。他的愿意达成了,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叫床声。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,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,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。 糟糕!他马上发现了问题,立即把肉棒抽了回来。他还没有戴套。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,无论如何绝不戴套,但现在可不行!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。 可是,这短短的瞬间停顿,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。她现在的呻吟,只能用嚎叫来形容;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,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,而是热锅里的活虾。 ‘嗷……啊啊……救命……呀……’用文字,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。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,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,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乳房。 ‘是不是很想要呢?鼻涕妞?’他坏笑着问。 ‘啊……杀了我……呀呀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’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,她仅剩的神智,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。 男人的肉棒顶上了她的阴户,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,努力用自己迷人的肉洞去迎合对方的侵入。虽然口里否认,但身体是诚实的。 肉棒轻轻地插入少许,然后停止了。男人说:‘叫我操你!’ ‘不……’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,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,可是她的下身,却主动地向下挺着,向肉棒的方向顶去。 ‘不说,就算了!’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,肉棒只在肉洞里磨来磨去,并不插入,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。 ‘不要……’女警察扭着屁股,失声哀叫着,她也不知道这个‘不要’,指的是什么意思。 男人的肉棒又顶入少许,说:‘叫我操你,我就插进去!’ ‘不……’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,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。极度的饥渴,令她的身体彷彿就要崩坏了。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,是多么需要一根肉棒的插入,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。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。 ‘说:操我!’男人引导着,进入肉洞里的肉棒前端轻磨着,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。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,她的阴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,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,终于,她一声大哭之后,疯狂尖叫起来。 ‘操我!哇……操我哇……呜……’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,混杂着鼻涕、混杂着口水。 ‘要说请祥哥操妍妍!’男人得寸进尺。 ‘呜……呜……请……请祥哥操妍妍……’缴械之后,女警察已经没什么抗拒的能力了。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,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。 男人的肉棒慢慢地捅入,十分慢,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。即使,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。 男人觉得很过瘾,十分的过瘾。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,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?而他,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!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,想浪叫可以,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。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,停停顿顿,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阴道里不仅紧密柔嫩,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。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,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。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,怎么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?何况,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!自从食髓知味之后,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,对于她,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。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,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,她感觉就像做着一场噩梦。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,可是,这不是原本的她,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。何况,每一点快感,都来得如此难受,她感受到的,更多的是折磨、折磨…… 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痛快?她心中哭叫着,此刻的少女,早已经丢弃了矜持、丢弃了尊严。她知道自己此刻,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。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爱液,慢慢挖进她的肛门。但是,她好像没有感觉到。 她的脑部神经,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,别的感官彷彿已经失去了功能。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,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肉棒,仍然浅尝到辄止,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欲望。 ‘杀了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杀了我……’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。她扭动着的雪白胴体,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,她那扭动着的屁股,不停地向下蹬着、蹬着,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肉棒,她要它深深地进入,更深、更深…… 可是,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,他更愿意戏弄她。看着她发情的样子,他满意极了。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,那个强烈收缩着、彷彿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,令他充满着期待。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,下身扭一扭,浅插在淫水氾滥肉洞里的肉棒转了一转,猛的一下没根而入。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,第一次深插。 ‘啊……’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,一声彷彿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。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,盘在男人的腰上。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,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。 可是,快乐只是一瞬间。男人一插之后,竟把肉棒抽了出来。 ‘呜……’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,她的泪水,又一次流下。 ‘不要……’女警察含糊地哭着,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,然后她说,‘给……给我……’ ‘你说什么?’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。 ‘求你给我啊……哇……我受不了呀……给……给……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,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。 ‘说你是个贱货,要大鸡巴!’男人顺势而上。 ‘呜……你……你是个贱货,要……要大鸡巴……快啊……’女警察涨红着脸哭。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 ‘你妈的,你才是贱货!’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,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,又是好气又是好笑。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,把她屁股推高,肉棒顶在她的屁眼上,调整着姿势。 ‘快……呜……要大鸡巴……’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,她真的很想要大鸡巴,她可怜兮兮地哭着、催着。 ‘大鸡巴来了!’男人冷笑一声,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,肉棒藉着力向里捅入。 ‘呀……’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,一声哀叫,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。她无力地扭着屁股,从空虚的阴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,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肉棒上。 但肉棒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,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爱液。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,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。 ‘不要……呜呜呜……不是的……不是的……不要……’女警察这一次,真的号啕大哭起来。刚才虽然插得不深,插得不够力,可是,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。现在,什么也没有。 她的屁股很痛、、很涨、很难受,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。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,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。但,这个时刻,男人却转移了目标! ‘不是的……呜……不是……救我……’女人浑身战抖着,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,撞得床头哗哗直响,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,彷彿风筝一样摇曳不定。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,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,说不出的哀怨动人。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,一定会心疼得要死。可是,面前这个男人不会。 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,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。他深深地插入,又慢慢地抽出;再深深地插入,又慢慢地抽出……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。能够支持到现在,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。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乳房,无比用力地捏住,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,有节奏地挺动。 他想起了一首歌,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。歌,已经成为过去,但节拍,却在此刻重现。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,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,他勇猛的肉棒就是指挥棒,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。 他就快升天了。真的!这种感觉,就是升天!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,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。他的肉棒怒张着,好像大了一圈,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。 ‘喔喔喔!’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,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。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,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么事,彷彿事不关己。她知道的,只有当男人插入时,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,带给她的无尽期待。 男人射完了,但他的肉棒依然坚挺。 女孩没有再哀求,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,她只剩下哭声。 男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屁眼,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,然后,换上新的一个!今天,一炮是不够的。对于这个女孩,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。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,下身两个肉洞水光闪烁。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,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,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,她那美丽的胴体,一丝不挂地搐动着,一下、又一下。 ‘还要不要?’男人笑着问。 ‘呜……嗯……’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,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肉棒,身体猛的一颤。 ‘求求你,不要折磨我了……’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,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,现在的她,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。 ‘会让你爽的!’男人阴森森地说,‘你会达到最高潮!你知道,在高潮的时候死去,是不会有痛苦的。’